之前聞肆說紅房子難進來也是事實。
唐謹言看著Leon他們猜測到,Leon他們肯定是直接火力壓制進來的。
這必然會驚動到紅房子的其他保衛人員。
很快,一群穿著軍綠色統一服裝的精壯男人,出現在了紅房子內。
他們的手上都端著木倉,眼神狠戾地盯著在場的幾百人。
聞肆回憶著之前看過的關于園區的資料。
這個金牙的園區在所有的園區里,都算是覆蓋面積比較大的,所以私兵數量充足。
這樣的話,金牙和大部分園區肯定都是存在著競爭關系的。
一旦金牙失勢,金牙的園區必然會被其他園區瓜分。
到時候比泰城一定會十分動蕩,不過這和聞肆他們也就沒有關系了。
所以聞肆也對其他人區放出了話,只要能幫他們救出許方寧,他們幫忙一定會拿下園區的。
“我承認你們讓我有一點驚訝,不過我的部隊在這里,你以為你們走得出去嗎?”
金牙滿臉得意地看著他們。
“為什么你還搞不清楚形式呢?”聞肆無奈地嘆了口氣,走到了金牙的面前。
金牙的人立刻就把金牙給圍了起來。
透過一個個的人頭,聞肆犀利的眼神看向了金牙:“現在你的園區要面對的是比泰城的軍方,我們的人以及黑手黨”
聽大聞肆說有比泰城的軍方,金牙哈哈大笑。
“搞不清楚形式的是你,比泰城軍方是不可能幫你們的……”
金牙的話還沒有說完呢,他就聽到紅房子外邊兒響起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金牙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,出來投降!”
這聲音適合他一向關系還不錯的軍方軍長!
金牙知道自己大勢已去,看向了許方寧。
“你太幸運了,有這么一個好老公。”金牙笑得很凄慘,
許方寧走到金牙的面前冷冷地說:“不是,我有一個好老公,是你多行不義必自斃。”
所有勢力一擁而上,把金牙給圈在了中間。
唐謹言牽著許方寧的手往外走,往外走的途中許方寧不忘把女孩子叫上。
坐上了保姆車,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女孩子突然哇哇大哭起來。
許方寧非常理解女孩子此刻的崩潰,他把女孩抱在懷中,輕聲安慰:
“沒事的,我們已經都得救了,不會再有那樣的壞人了。”
女孩顫顫巍巍地訴說著自己的恐懼。
她被抓起來的時候,腦海中以前在網上看到過的關于大三角那些非人折磨的畫面。
就像走馬燈一樣不停地在她的腦海中播放著。
她覺得自己也會變成,那些被折磨對象的一員。
所以當女孩被帶到會客廳穿上旗袍招待客人的時候,她甚至是有一些慶幸的。
好歹也只是侍奉一些長得不怎么好看的客人,不需要去完成什么詐騙業績也不會挨打。
聽到女孩子如此天真的話語,許方寧和唐謹言對視一眼,搖了搖頭。
既然女孩兒都已經到這兒了,他們也就沒必要粉飾太平。
“你以為那些人就不會對你做什么嗎?”許方寧看著女孩兒眼神溫柔。
女孩兒瑟縮了一下,似乎是想到了剛才那些人想對許方寧做什么。
唐謹言冷哼了一聲,他的語氣就沒有許方寧那么好了。
“那些人會把你們當玩具一樣,玩完了之后扔給手底下的人……”
許方寧看著女孩有些越來越驚恐的臉色,拍了拍她的肩。
但也沒有阻止唐謹言繼續說下去。
“手底下的人玩完了之后,你猜你們的結局是什么?”
女孩的臉上出現了后怕的神色。
看到效果差不多了,許方寧最后開口提醒女孩:
“出來這些比較亂的小國家旅行一定要和朋友在一起至少都要兩個人,不要單獨行動。”
女孩兒受教地點點頭。
“對啊,出門在外什么都不重要,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這條命。”唐謹言也對女孩兒說。
女孩兒一路上聽唐謹言和許方寧說話,心中都沒有什么害怕的感覺了。
她不知道的是唐謹言和許方寧也是故意在跟她講話,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避免她去回想剛才那些事情。
很多人被綁架之后都會留下心理問題。
就是因為他們即使在得救之后都會在不停地想象,如果自己沒有得救會發生什么樣的事兒。
沒有人開導他們自然也就郁結在心里了。
保姆車徑直來到了比泰城的華國大使館附近。
女孩兒的家人和同行的朋友們已經在那里焦急地等著她了。
女孩兒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們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飆了出來。
她對唐謹言和許方寧說了一聲謝謝,就趕緊沖了上去。
看著女孩兒和家人們相擁而泣的樣子,許方寧也松了一口氣。
這一次行動雖然是為了救許方寧,但是也搗毀了金牙整個園區。
解救了數以萬計被騙過來的普通百姓。
許方寧打心眼兒里覺得開心。
看著許方寧沒有絲毫害怕的表情,唐謹言冷哼了一聲說:
“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?”
許方寧看向了唐謹言撒嬌般的抱住了他的胳膊說: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。”
不得不說,對付自己的老公這一招還是很管用的。
唐謹言的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得意的表情。
“也就是我了,不然你看看別人誰能把你完整無缺地從金牙手上帶出來。”
許方寧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,然后鼓起掌來說:“我老公真的太棒了!”
本來想問問許方寧身體情況怎么樣的聞肆頓住了腳。
他還一把拉住了什么都不知道,想繼續上前的霍虎。
霍虎一臉疑惑地問:“不用上去關心關心方寧?”
聞肆輕咳了一聲,問:“虎哥,你有老婆嗎?”
霍虎不知道為什么聞肆突然這么問,但他還是十分老實地說:“有啊。”
聞肆攀著霍虎的肩不動聲色地把他往遠處帶,一邊走一邊說:“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?”
“哦,因為她已經死了。”
“什么?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!”聞肆大驚失色。
他本來只是想轉移話題的,沒想到提起了霍虎的傷心往事。
聞肆拍了拍霍虎的肩說:“節哀,不好意思啊。”
霍虎卻一臉莫名的說:“有什么好節哀的,我又不愛她。”
聞肆沉默了。
霍虎繼續說道:“而且吧她是壽終正寢的,沒什么好哀的。”
聞肆的眼睛瞪得像銅鈴。
什么玩意兒?
壽終正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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