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味了半天這句話其中的內涵,也沒想明白為什么自己覺得這句話熟悉,只是眼中的欣賞之色確實越來越濃。
他真的會是神祇嗎?
真希望他不是啊......
“行,你想知道什么?”
走廊很長,長的就好像是沒有盡頭,給了兩人足夠的時間交談。
跟在身后的黑袍人聽到兵魁同意,也是略顯愕然。
這種要求,居然是會同意的嗎?
“我聽說,你們深淵中人提升實力,是靠各種奇特武技,那些東西是哪來的?什么原理?”
信遠十分的不客氣,說讓問直接就問,當然,不讓問他估計也是要問一下的。
說不定都快死了,他還有什么可怕的。
但這第一個問題,卻直接給兵魁問住了。
沉默了好久之后,才回道,“世代相傳下來的,具體是怎么創造并流傳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是超能者之父給的嗎?”信遠說出了自己的猜測。
“我們并不確定...這有點超出范圍了,你問的實在是有點過于深入了。”
信遠聳了聳肩,“我只是有點奇怪,為什么那么牛逼的力量,就被你們壟斷了。”
“那種可以輕易制造出強者的方式,要是超能者之父的話,不應該推廣到全人類嗎?”
“能教教我不?我...”
正當信遠打算順桿子就爬的時候,突然發現氣氛不對。
兵魁與身后的黑袍人全都停下了腳步,轉頭看著他。
“輕易?”黑袍人重復了一句,語氣冰冷。
信遠撇了撇嘴,舉起手來,“我沒有否定你們努力的意思,我知道你們要經歷很多痛苦。”
“不,我覺得你不知道。”兵魁嚴肅的說道。
“我認為,你應該為你的言論向身后這位女孩道歉。”
信遠:??
!?
猛地一轉頭,看向了黑袍人,那個鬼一樣的家伙。
這黑袍人竟然是個女的?
看身段完全看不出來啊!
這么長時間以來,他居然是“她”?
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見面,碰到這家伙的身體她反應這么大。
“性別是什么?”黑袍人抬頭,看向了兵魁。“有意義嗎?”
她此時的行為明顯有種以下犯上的意思,但兵魁卻是不以為意,反而是對她道了個歉。
“行吧,那咱們換個話題。”
信遠大腦飛速旋轉著處理了一下這個狀況,趕緊說道。
“不,不換,這件事可以和你說一說,我想也能順便告訴你一些是。”
兵魁轉過頭來,看著信遠說道。
“有一門武技,叫做黑魔換血功,那門武技,其實外流了。”
“除深淵之外,外部世界有一人也修習了那個武技,你們可能,管他叫做黑暗戰神。”
信遠眉頭一跳,沒想到還有這種秘辛。
兵魁繼續,“那門黑魔換血功,在深淵中都極少有人修煉,一是見效慢,二是開局的鍛體異常的痛苦。”
“那種萬蟲噬魂的痛苦,在前期是無休止的,理論上可以永不中斷,堅持的時間越久,這門功法日后的效果就越好,堅持不下來,你人就廢了。”
“深淵中,你身后這位,也是修煉的這門功法。”
兵魁給了她一個眼神,示意自己能不能繼續說。
信遠順便也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,但此時的黑袍人幾乎沒什么反應。
“她曾經是一個很美的孩子,覺醒了異能,但異能等級極低,幾乎不能作戰,所以她利用了異能帶來的柔韌性跳舞,是市里的首席舞者。”
“有一個恩愛的未婚夫,兩人相敬如賓,直至談婚論嫁。”
“但很遺憾,她不是君安易,對于沒有力量的女人,美貌反而是一瓶毒藥。”
“人生與愛情,同時被摧毀了...”
說道這里之后,兵魁稍作停頓了一下,似乎在思考如何表訴。
“沒事,都是過去的事情。”黑袍人沙啞宛如鋸條的聲音響起,示意隨意。
兵魁點頭,“當時,有一個官二代,你可以理解為賈文正的兒子那種級別,產生了變態般的欲望。”
“在新婚前夜,闖入房間當中,利用超能力封鎖了聲音傳播,綁架了那個無辜的未婚夫。”
“隨后,在未婚夫的眼前,進行了整夜的暴行,隨后滿足而去。”
“未婚夫被殺,她遍體鱗傷。”
“在做事的時候,對方一邊折磨著,一邊對她的身體品頭論足,說眼睛很好看,胸也剛剛好,算是天生的名器。”
“于是她事后戳瞎了自己的眼睛,刮爛了自己的臉和身子。”
兵魁講述的很平靜,一旁的黑袍人一樣很平靜,信遠這個旁聽者也沒什么表情變化。
只是這個故事,聽起來并不平靜...
信遠深吸一口氣,“好吧...所以之后遇到了你對么?”
“對。”兵魁點點頭,“她要了那本功法,說那本的上限最高,并且讓我幫她抓到了那個官二代。”
“我給了她一把小勺子,我說,你鍛體的時間每堅持一天,就可以從他身上剜一塊肉下來,不用擔心他死了。”
“黑暗戰神,當初在第五境的時候,修習的那本功法,他的鍛體堅持了四個月。”
“那地獄的四個月,足夠讓他脫胎換骨。”
“所以你猜猜,她堅持了多久?”
聽到這里,信遠已經大概有了一定的判斷。
眉頭緊鎖,想了想之后,開口道:“八個月?我不知道。”
“很好,你選擇了往高猜,而且直接就是兩倍,你尊重了她。”
“但,你還是沒猜對。”
說著,兵魁手一翻,拿出了一把小勺子,那勺子邊緣處有著細小的鋸齒,大小也就是指甲蓋那么大。
在信遠面前稍微晃了晃,說出了讓信遠都不禁臉皮抽搐的兩個字。
——“三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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